故事男神错拿她情书,害她失恋,赔礼欠你

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1

连俏回来南城的第一天,就碰到了老熟人程修尧,然后差点被他当成女变态送进了派出所。

那日天气很好,阳光明媚且温柔。连俏下飞机之后,并没有回老宅子,而是直接打车去了嘉苑花园的房子。

回国之前她已经请人打扫过一遍,如今只需要简单收拾一下,就可以直接入住了。

但她没有想到的是,她会在收拾的过程中出现岔子。更没有想到的是,她会在出现岔子的时候与程修尧尴尬重逢。

而这岔子,源于挂在她家阳台护栏上面的一条男士内裤。

连俏发现它的时候略微感到有些尴尬,她猜想大概是这几日风比较大,而它又没有挂稳,所以才从楼上阳台掉到她家里来的。

连俏本想假装看不见,放任不管冷处理,但转念一想,如果到时它的主人过来敲门问她拿内裤,那岂不是更加尴尬?又或者他不好意思来拿,然后它就一直在她家阳台迎风飘扬却飘不下去,这好像也不是很好。

思量再三,最后她把目光放在了旁边的晾衣杆上面。

于是程修尧回家的时候,就撞见了非常戏剧性的一幕。

只见三楼阳台出现了一道姑娘的倩影,而那姑娘的身手十分敏捷,彼时正借着晾衣杆在偷他的衣物。

真是世风日下,人心不古!他略一皱眉,不禁想到:这年头,变态出行都是这么明目张胆的吗?

捉贼要拿赃,于是程修尧掏出了手机,并把摄像头对准了阳台上那位“女变态”。

接着,他喊了一声:“诶!需要帮忙么?”

连俏下意识往声源望去,那张明艳张扬的俏脸就那样猝不及防入了镜,“咔嚓”一声,定格在程修尧的手机里面。

而看清楚这位“女变态”的庐山真面目之后,程修尧明显愣了一瞬。

连俏的震惊程度不亚于他,明明她什么坏事也没干,却做贼心虚一般扔了晾衣杆飞快躲进屋子里,并且火速关了阳台门。

真是活见鬼了!

然而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,程修尧已经上楼来敲她的门了。

连俏装聋作哑没去开门,但门外的人显然比她更有耐心,一下一下,像是敲在她扑通扑通跳的心上。

横竖都是躲不过,她最后还是咬咬牙,硬着头皮开了门。

四目相对,气氛一下子尴尬到了极点。

正当连俏打算说点什么来解释一下刚才的误会时,程修尧却轻笑一声,悠悠开了口:“没想到,你现在居然这么喜欢我。”

连俏:“?”

像是没看到她的诧异脸一般,那人的优越感继续发酵:“甚至喜欢到……”说到这里,他故意停顿了一下,随即微微低头补充道,“要来收藏我的贴身衣物。”

虽然以前就见识过程修尧的厚颜无耻,但眼下听了他这话,连俏还是很没出息的脸上一热:“你不要含血喷人。”

“嗯,所以我说的是实话。”

“事情其实是这样子的……”连俏把来龙去脉详细解释了一遍,“你现在明白了吗?我不是变态!”

但后者显然没把她的解释放在心上,唇角微微提了提,仍在自话自说:“你要真这么喜欢它的话,那我就大发慈悲送给你吧,不用还了。”

面对眼前骚话连篇的某人,连俏嘴角抽搐,彻底放弃了挣扎:“呵呵,您高兴就好。”

2

连俏严重怀疑,这世界上是不是有一种叫作“被爱妄想症”的病?

因为她没有想到,仅仅几年不见,程修尧的自恋已经进化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。

连俏第一次遇见程修尧是在高三开学后的一个星期,彼时,她是班里新来的转学生。

因为成绩不甚理想的缘故,最后她被老班特意安排坐到了程修尧和余泽灏的前桌,美其名曰近水楼台。

“这两个是我们学校的高考状元种子选手,你有什么不懂的,就多多请教他们。”

“谢谢老师。”

转学生的到来,在沉闷的高三教室里引起了一波小小的躁动。

因为转学生人如其名,长得太漂亮。

趴在后排睡觉的程修尧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,睁开了惺忪的睡眼,抬头便撞进了连俏的眼帘。

少年的眼睛很漂亮,跟揉碎了一把星子在里面似的,乌黑晶亮,眼角有些细长,是典型的桃花眼。

他饶有兴趣地盯着连俏看,下巴微微抬起,带着几分桀骜不屈,脖子上还戴了一个平安扣,盈盈泛着光。

连俏礼貌地朝他点点头,便算是打过了招呼。

见状,程修尧也礼尚往来地点了一下头,随即开口道:“你这是被我帅到了?”

说罢,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,然后又指了指她的鼻子,表情略微有些欠揍。

连俏被他的语出惊人吓了一跳,却又不由自主地跟他的动作摸了摸自己的鼻子,猝不及防地摸到了一手鼻血。

她反应到自己这是流鼻血了,也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他刚才那句话的含义,顿觉脸上一热,尴尬无比。

“我只是上火了。”这是百分百真实的一句解释,但在当事人灼灼的目光以及周围同学窃窃的低笑声里,它却显得苍白无力且没有半分可信度。

程修尧递了一包纸巾过去,眉眼弯了弯,特别好心地叮嘱:“哦,那你以后记得克制一点,不要一看到我就上火。”

连俏:“……”

自此,连俏在南城中学出了名。人人都知道高三12班有个新来的漂亮转学生,第一眼看到尧哥儿就被他帅到流鼻血。

3

从旧事中回过神,然后再次联想到今日重逢时程修尧的种种表现,连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,遂翻出手机打开与程修尧的对话框,噼里啪啦打下一行字点击发送:

“你的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,我有个朋友认识一位很有经验的老医师,要不要给你介绍介绍?”

程修尧:“诈尸了?”

看着他发过来的这三个字,连俏有些心虚。因为出国之前她曾与程修尧闹过一次矛盾,

后来一气之下她就把他的通讯方式关进了小黑屋。

等到气消之后,他的号码才得以刑满释放。但两人却异常默契地没有再跟对方说过话。

斟酌良久,她决定忽视他的回答,继续道:“你看看你需不需要?我帮你约个看诊时间。”

程修尧皱了皱眉,看着对话框里她顾左右而言他的做派,漫不经心地回道:“现在流行这种方式搭讪?”

连俏被他的自我陶醉打败:“我以后要是再跟你说话,就算我输。”

然而事实却证明,flag不能立得太满,否则的话很容易打脸。

就在信誓旦旦说要跟他绝交的第二天晚上,连俏穿着粉色吊带裙睡衣,用毛巾裹着湿漉漉的头发,纠结再三之后十分没骨气地敲响了程修尧家的大门。

看到门外的女人,程修尧僵了一瞬,最后悠悠地来了一句:“你这是在勾引我?”

闻言,连俏把头上裹着头发的毛巾扯下来盖在胸前,然后假装淡定地说明来意:“我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手机?我家大门被风给关上了,我出来倒垃圾没带手机和钥匙,现在我得联系物业帮我找一下开锁师傅。”

在她解释的过程中,程修尧的脸色由始至终都不大好看,但最后他还是大发慈悲地让她进了屋。

“你家还挺漂亮的。”空气静谧得有些诡异,连俏搜肠刮肚地想找点话题来活跃一下气氛。

程修尧却像看傻子一般看了她两眼,随即便转身进了卧室。连俏挂在脸上的假笑霎时熄灭,心想他这是越发的喜怒无常了。

然而就在她走神的时候,程修尧不知道何时又折了回来,手里还多了一件外套。

“现在能把手机……”连俏斟酌开口,但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兜头扔了件外套过来,盖住了她的整个脑袋。

“你又发什么神经?”连俏气急败坏地扯下外套,杏目圆睁地瞪着他。

程修尧被她的反应气笑,他施施然地走到距离她位置最远的沙发一角坐下:“虽然你想勾引我,但我不吃你这一套,明白?”

连俏立即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,蓦地红了脸。

“吹风机在卫生间。”瞧着她冷静下来的顺毛模样,程修尧冷不防又提醒了一句,接着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,就直接拨起了物业管理处的电话。

4

了解具体情况之后,物业那边回应说开锁师傅最快也要半个小时之后才能赶过来,这也就代表,连俏至少要和程修尧一起独处半个小时。

但程修尧似乎没有要跟连俏聊天的意思,打完电话之后他就一直在刷手机,连眼神也懒得给她一个。

以连俏对程修尧性格的了解,她本来也不指望他这会儿能有什么好脸色,但想到人家好歹是帮了她的大忙,所以她还是非常礼貌地道了一声:“今天的事,谢谢您!”

程修尧抬眸对上她的视线,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大写的问号:“你也有病?”

连俏撇嘴:“你能不能好好说话?”

“你不也阴阳怪气?”

打开了话匣子,气氛总算没有那么尴尬了。想到两人闹了那么久的矛盾,连俏觉得得不偿失,于是率先拉下面子跟程修尧示好:“要不,咱们握手言和?”

程修尧直勾勾地看着她,忽地笑了:“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与我重修旧好?”

处于下风的连俏被他堵得哑口无言,又听到他慢条斯理地开口:“可惜,我不是很想和你和好呢!毕竟你当初可是信誓旦旦地说了与我绝交的,我总不能让你食言。”

连俏小声吐槽:“你还记着以前的事?这都多久了,能不能别那么记仇?”

闻言,程修尧猛地站了起来,连俏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,以为他要动手揍她,不由自主地往沙发后面缩了缩。

瞥见她的反应,程修尧臭着脸往厨房走去,不多时拎回来一袋奶枣,一字一顿道:“堵住嘴。”

连俏望望面前的奶枣,又望望他,“啊”了一声,不知道他这是哪根筋抽风了?

“我天蝎座。”他冷不防又冒出来一句,算是回答了她刚才的疑问。

顾名思义就是天蝎记仇,你别惹我。

为了保命要紧,连俏没再招惹他,而是识相地按照他的方法堵了嘴。

棉花糖融液取代炒糖,增添了柔软的奶味。奶皮又香又糯,枣肉甘甜绵软,巴旦木酥酥脆脆。一口下去,三重口感仿佛盛宴,唇齿馥郁,舌尖清甜,拉出甜蜜的丝。

记得以前高三的时候,程修尧就喜欢吃各种各样的奶制品,那时他还没有这么嘴欠,还经常友好地与她和余泽灏分享美食。

没想到过了几年,奶枣还是那个奶枣,人却不是以前的那个人了。

她默默地啃了一个又一个,等到开锁师傅赶到的时候,她已经把整袋奶枣吃了个底朝天。

解决完门锁的事情,连俏真诚地跟程修尧道了谢,没再跟他斗气。

程修尧却像是没听见一样,半天没吭声。直到连俏以为他不会再回答了的时候,他才终于扯下唇角,牛头不搭马嘴地说了一句:“灏子谈恋爱了。”

连俏:“嗯?”

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:“你别再打他的主意。”

5

程修尧没有说错,连俏的确是打过余泽灏的主意,而且当初她和程修尧之所以会闹翻,最初的导火线也是因为这件事。

记得刚转学过来那会儿,因为那一场“鼻血乌龙事件”的缘故,所以连俏在班上最先认识的人便是程修尧和余泽灏。

前者虽然成绩斐然,但却算不上传统意义的三好学生,不仅自恋狂傲,脾气暴躁,还老爱抬杠。甚至偶尔还会打打架,或者是被家里的警察局长爷爷追着棍棒教育。

而与之截然相反的,则是他的同桌余泽灏,待人温和,礼貌自持。

无论怎么看,程修尧都是不好相处的那一个。后来,连俏思量再三,最终还是拿着繁琐而复杂的题目去敲了余泽灏的桌子。

见状,程修尧转动着手里的魔方,漫不经心地开口:“你不敢来问我?”

眼神毒辣,一针见血。

连俏愣了半晌,故作镇定道:“我看到你在忙,不好意思打扰你。”

“那你没看见我们家灏子正在刷题练手感?相比之下,我应该算是比较闲吧?”

“呃,那请问程同学现在有没有时间帮我解答一下这道题?”连俏只好硬着头皮顺坡下驴。

“抱歉,我没有时间呢!”那人笑得如沐春风,说出来的话却特别欠揍。

连俏:“?”

余泽灏出来打圆场:“他这人本质上就是这么幼稚,你不用介意。”

这是实话,其实程修尧并非故意针对连俏,只不过是初见那天她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,所以他总忍不住想逗她。

不过如此一来二去,彼此之间倒也算是逐渐熟络起来。

但也是在这日复一日的相处中,连俏不知不觉地对余泽灏生出了一种别样的情愫。

而程修尧是最先觉察到连俏不对劲儿的人,她那藏在眼睛后面的含羞带怯分明就是少女怀春的心思。

对此,他看破不说破。

直到后来,连俏暗戳戳地塞到余泽灏抽屉里的情书被程修尧截获。

那一场盛大的欢喜还没有机会正式开始就已经无疾而终。

因为没有得到任何回应,所以连俏以为那是余泽灏不好意思拒绝她才假装不知道,以此来维护她的面子和彼此的友情。

但如果说不难过,那肯定是骗人的。只不过她的自尊心强,不愿意表露出来罢了。

程修尧观察着她的反应还算正常,便自顾自地从课桌里摸出一盒草莓酸奶,插上吸管后跟个大爷一样坐在位置上喝奶。

连俏被他的举动吸引过去,又回想到他课桌里那各种各样的奶糖、各个牌子的奶片以及香糯柔软的奶枣,整个抽屉就像是哆啦A梦的百宝袋,随时随地都藏有无限的惊喜。

她短暂地忘记了失恋的苦闷,下意识地问:“你怎么这么喜欢吃奶……”视线对上程修尧那不大友善的目光,又缓慢地蹦出两个字:“制品?”

“堵住嘴。”话毕,程修尧不耐地塞了一颗奶枣到她嘴里,一股柔软的奶香味夹带着红枣的甜,各种干果的脆瞬间填充了整个口腔。

连俏怔住,虽然平日里程修尧也会给她和余泽灏分零食,但这般投喂到嘴里的举动还是头一回,她一时之间也就被惊得忘了反应。

那位“大爷”似乎并未觉得这有任何不妥,反而是看到她目光呆滞之后,一双桃花眼特地弯了弯,像是出来蛊惑人的妖精。

然后,她听到那妖精极为不要脸地开口:“怎么,你又被我帅到了?”

“……”

6

接下来没多久,就到了六月。

因为雨带推移的缘故,每年南城的高考都毫无意外地会在暴雨中度过,那一年也不例外。

随着考试钟声的响起,中学时代落下帷幕。连俏从考场出来后,在楼下大厅处遇到了躲雨的程修尧,那套蓝白相间的运动装校服穿在他身上尤其好看,在人群中显得特别亮眼。

“你考得怎么样?”

“应该还好。”她老实回道。

程修尧低眼看她,突然没来由地冒出一句:“志愿别填南大。”

连俏诧异地抬眼:“为什么?”

“因为就算你去了南大,”他眸色沉了沉,最后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,“灏子也不会喜欢你。”

连俏脸上的表情几乎要皲裂开来,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他:“你怎么……知道?”

“情书在我这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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