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国影后黄素影,看完她世界上最疼我的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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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世界获得“影后”美誉的女演员有很多,但年龄最大的影后是谁呢?

——中国演员黄素影

提这个名字,相信很多人都会感到陌生,这是因为,黄素影一直在演“小角色”。

演员吕丽萍说:

“有时候,她演的小角色连一句台词也没有,演员表里也没有她的名字,基本就是跑龙套的群众演员,她一点儿也不在乎这个,只要有她的镜头,就认真准备,力求把小角色演好。”

她是《卧虎藏龙》里的吴妈,是《小兵张嘎》里的嘎子奶奶,是《飞越老人院》里的黄老太太,也是《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》里的中国式母亲。

黄素影在84岁时,凭借自己在《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》中的出色表现,获得了华表奖、华语电影传媒大奖的最佳女演员奖项。

为了塑造母亲这个角色,当时82岁的她,还剃光了头发。

《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》这部电影上映于年,由马俪文执导、斯琴高娃和黄素影两位演员主演。

导演马俪文的作品,向来以情感细腻著称,比如《我们俩》、《你在微笑我却哭了》等片。

电影根据作家张洁的同名散文集改编,取自张洁本人和母亲的真实经历。

年,张洁八十多岁的母亲去世。在五十四岁这年,张洁成了孤儿。

“一个人在五十四岁的时候成为孤儿,要比在四岁的时候成为孤儿苦多了。”

在一年多的悲痛中,张洁用十几万字记录了她母亲生命中最后的八十多个日夜,以及她内心永远无法填补的自责和悼念。

马俪文导演在保留原作本有的情感基础上,筛选出适合电影这种视听媒体的文本素材。

原作偏向对人物内心的刻画,电影更多的是通过斯琴高娃、黄素影等演员的精湛演技,触发观众的情感共鸣,呈现出碎片化、零散化的特征。

说到影片的拍摄,也算是一波三折:

由于没钱一度停机,随后导演又拉来了一百多万的投资才终于拍成了,没想到拍摄了三年,结果上映后叫好不叫座。

这究竟是怎样一部电影呢,一起来看看吧。

电影主要讲述了一位中年女作家与母亲之间的最后时光。

斯琴高娃饰演的女作家诃,是一位“女强人”,有主见,事业有成,片中的视点和旁白大多是她的。

影片开头以诃死亡一段口语叙述配以哀痛的声调说道:“我失败了,我败给了妈。我不可能战胜得了命运,也不可能挑战得了上帝,妈是含冤而死的,是我害死了妈,是我的刚愎自用害死了妈……”

这段内心独白奠定了本片羞愧与悔恨的主要基调。

这种第一人称抒情式旁白将贯穿整部电影。旁白过后,影片以倒叙的方式展开了。

在一次电话后,诃着急地赶到了母亲的住所。

人到了中年,往往是很怕突然接到老家电话的,生怕老人有个三长两短。

而这一次的回家,让诃一下子意识到了母亲的衰老。

“她那一生都处在亢奋、紧张状态下的,紧凑、深刻、坚硬、光亮、坚挺了一辈子的皱纹,现在松弛了,疲软了,暗淡了,风息浪止了。”

这衰老甚至来得丝毫没有过渡。

“好像昨天还好好的,今天就不行了,连个渐进的过程都没有。”

诃从来都以为母亲是不会老的,换句话说,她不愿意接受母亲会老去、会死亡这件事。

当意识到的那一刻,诃慌了,甚至开始不可控制地歇斯底里了起来。

看到母亲奇怪的走路姿势,诃责怪她不好好走路,实际上母亲只是坐久了控制不住双腿。

诃嘱咐家里的小保姆多买新鲜水果,但母亲又偷偷把买水果的钱收回去,只愿意吃些干瘪的橘子。诃回来打开冰箱,看到橘子的那一刻,她崩溃了。她把橘子扔在了地上,大声质问母亲为什么要这么做。

母亲嗫嚅着,在强势的女儿面前表现得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,眼神闪躲,说自己只是想省点钱。

后来,诃又发现母亲为了省钱,上厕所不愿意用卫生纸,而是反复使用一块布,并因此患上了尿路感染。

影片的中心主题或许可以套用开场的一句话:“我不知道,为什么在这个世间有着许多非常非常非常简单的事情,可就算穷尽一生去想,也想不明白。”

诃的歇斯底,是因为她怨恨自己,怨恨自己没有提前意识到母亲的衰老,以及伴随衰老而来的死亡。

而意识到这一点,又让她陷入一种巨大的慌乱中。

诃带母亲做身体检查,却被告知:母亲患上了垂体瘤,必须马上手术。

不做,等待母亲的将会是失明,和一个月或是一年的寿命;做,母亲有可能就下不了手术台了。

做,还是不做。

一向很有主见的诃慌了神,她不知道要怎么办,打电话问丈夫,丈夫又是一副“事不关己高高挂起”的死样子。

她只能与母亲实话实说。

母亲听了之后,一反常态,非常坚定地要求手术。

“我不愿意那样活着。”她一连重复了好几次。

诃同意了。

手术前要剃光头,剪完的那一刻,一向爱美要面子的母亲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尊严和气力,呆呆地坐在凳子上,目光呆滞。

看到这个场景,我们也能体会到那种巨大的失落,面对衰老和疾病的失落和无力。

在整部电影中,我们看到的是一种很简单,却又很复杂的感情。

老去的母亲越来越像个孩子,会胡闹,会让人操心。

她会一到晚上就频频嚷着要上厕所,去了又不上,让诃睡不安稳,医院里因为见不到诃而大声嚷嚷,会不好好锻炼。

而诃呢,则承受着四面八方的压力。

二婚的丈夫,自私小气,还会摆官架子,一点忙帮不上;女儿远在美国;工作上还要到处去开会、晚上则要写稿子……

所以在面对母亲的时候,诃显得很没有耐心。

母亲手术后,“谵妄”越闹越厉害,诃要么干脆假装熟睡、不理不睬,要么态度粗暴地呵斥、恐吓母亲。

出院后,母亲不愿意按照要求锻炼身体,诃就对母亲说:“不愿意练就等死吧。”

诃的着急,令她失去了理智。

母亲逐渐大小便失禁,晚上需要穿上成人纸尿裤,她说自己“越活越回去了”。

诃笑着,抱着母亲告诉她没关系。

母亲说,诃小时候就喜欢尿床。

我想,就是在这一刻吧,诃意识到相比于母亲的付出和耐心,自己所做的远远不够。

电影成功上映以后,一位节目主持人问演员斯琴高娃:您所饰演的女作家孝顺吗?

斯琴高娃回答:“她孝顺得不够。”

在母亲面前,我们总是能够如此轻易地失掉耐心,放纵自己的脾气。这是因为,我们潜意识里知道,无论怎么样,母亲都不会抛弃我,母亲会永远包容我,陪伴我。

我们常常忘记,母亲是在用自己的全部生命在爱着我们,即便这爱有时并没有那么正确,那么恰当,那么能够令我们欢心。

“我终于明白:爱人是可以更换的,而母亲却是唯一的。”

实际上,除了母女情感这个主题,《世界上最疼我的人去了》还是一部充满女性色彩的作品。

片中,诃在事业上的成功轻易地被丈夫否定掉,两人的关系就连普通朋友都不如;诃的女儿远在美国,从母亲的口中我们得知她“同学都结婚生子了,她还在外面飘着”;诃的一次说漏嘴让我们知道了,父亲对于母亲,也是相当冷漠的。

在一家三代女人中,家庭对于她们似乎一直是一个“难题”。

个人小家的不如意,使得母女之间的情感更显得弥足珍贵。母亲与诃,称得上是相依为命。

也正是因为如此,母亲的离世,才给了诃一记沉重的打击。

在爱情、事业、家庭的天平上,母爱是那根柱子。诃不需要选择,不需要舍弃,她知道母亲一直都在。

即使母亲去世了,她也造就了一个新的“我”。

在《世界上最疼我的人去了》中,马俪文选择了“松散改编”的方式。

“松散改编”,即在不对原著亦步亦趋的前提下,选择性地保留原著的意念与状况。

这种改编方式自古有之。

例如莎士比亚会从普鲁塔克(Plutarch)或古希腊戏剧之中寻找素材;近代著名导演黑泽明所拍摄的《乱》同样是从莎士比亚的《李尔王》中截取出原著精神;《世界上最疼我的人去了》保留了原著的场景和情节,选择用旁白的形式展开,在影像化的同时又没有失去原著的深厚情感色彩。

影片以第一人称的叙事视角,使得观众能够迅速进入剧情,和主人公产生共鸣:

对于母亲,我们有太多想说的,想要表达的。当衰老和死亡带走母亲之时,我们要关爱着母亲,就像她当初疼爱着年幼的我一般。

文/皮皮电影编辑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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