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志愿军俘虏的黑人,表情轻松快活当志愿军

据统计,年朝战刚爆发时,约有近10万名非裔在美军的各个军种服役,占当时参战总人数的8%。而到战争结束时,这一数字暴涨至60多万,由此也可看出,非裔兵员在美军中仍是不可或缺的一环。

不过,美军中普遍存在的歧视现象,并没有随着战争的演变而减少。朝战初期的美军,仍旧采用将白人、黑人分开编队、分开补给的方式。而在最重要的指挥层上,黑人军官只占少数,多数的黑人士兵除了冲锋陷阵、充当“联军”的炮灰外,似乎别无选择。在宣传上,“联军”不断将中朝军队妖魔化,将其形容成“魔鬼”、“野兽”,一旦被俘就是凶多吉少。这使得多数黑人官兵在心理上对志愿军充满惧意,也更容易在战斗中出现崩溃的现象。

在第二次战役中,志愿军第39军第师团就有过成建制俘虏一整个黑人连的战绩。不过,整个俘敌过程同样也充满曲折。

当时,我团官兵成功将美军24团一个连包围在一处洼地。敌人数次突围,都被我军用密集的火力赶了过来,动弹不得。激战数小时后,眼看包围圈里的敌人没了动静,4连指导员周凤鸣果断抓住战机,叫来翻译组长谢本治,要他向敌人喊话。

谢本治领着会说英语的战士曾信琴,高举大喇叭朝着包围圈喊了一阵,果然有两名黑人士兵打着白旗,颤巍巍地走出洼地,向着我军阵地走来

一见敌人投降,战士们高兴坏了,自然也放松了警惕。4班班长董有和奉命走出阵地,前去受降。可他与战友没走几步,敌人便开了火。董班长不幸牺牲,跟在身后的几名战士也负了伤。原来,敌人这是在诈降。趁着4连松懈的片刻功夫,将1个排的兵力迂回至4连左翼,让4连吃了亏。

4连官兵一边架起机枪猛扫,一边将手榴弹聚集起来,不断地向着敌军阵地投掷。我1营也及时调集迫击炮,对敌军阵地连轰数轮。炸的困在凹地里的黑人兵大呼小叫,有的人还拼命扯出卫生纸,拼出“HELP”的字样,请求空中支援。然而,两军阵地实在太近,盘旋半空的美机怕伤到友军,最后只能离场。

周凤鸣见状,及时向上级请示。师长汪洋当即做出指示:停止对黑人连的进攻,转而采取攻心作战。他不仅从师部调去了更多翻译,还让政工人员用英语书写出数幅标语,一并带到阵地上。

在志愿军“缴枪不杀、优待俘虏”的宣传下,黑人连再一次派出了打着白旗的人。这回,他们派来的是个高个子。一边挥舞白旗,一边把一张绘有美军士兵投降的简笔画递给志愿军翻译,画上还潦草地写着一个数字:。

通过翻译,周凤鸣得知,这个高个子黑人兵就是该连连长斯坦莱。

周凤鸣问:“你这个数字是什么意思?”

对方答:“是我们全连人数,一共人。”

“你们的番号是什么?”

“美国陆军第25步兵师24团C连。”

“C连是啥意思?”

“C就是第3连。”

周凤鸣一听,乐了。又问:“那刚刚为啥诈降?”

“我手下的黑人兵是不想再打,但还有白人反对投降,我没办法阻止他们,只能继续打。现在全连断了补给,又被你们包围,只能投降了。”

随后,周凤鸣挥挥手,让斯坦莱向他的手下喊话,缴械投降。

斯坦莱愣了一下,随即交出配枪,并不断地用英语催促着属下从洼地里出来。

片刻后,在副连长阿尔考乌斯·杜尔夫的率领下,一群黑人兵从洼地中双手抱头走出。这些人有的披着军装,有的拄着单拐,还有的连鞋袜都没有,光着脚在地上走着。在这群黑人中间,几个白人士官显得格外扎眼。他们故意低着头走路,似乎害怕被人认出来。刚刚那场无谓的反击,就是由他们带领的。经点名,此战我军共俘敌人,毙敌33人。

团团长李刚第一时间将俘虏黑人连的消息上报师部,随后下令:“让师部派人来接收这批俘虏,全团马上转往宁边以南,继续执行任务。”

当师师长汪洋得知这一消息后,高兴地分析:团取得的此次成果,就是全军在第二次战役中的最大成果。表面上看,我军仅俘虏了敌人一个连,但这也是志愿军首次成建制俘虏敌人一个连。它的价值及影响,远远超过战斗胜利的意义。

当团俘虏黑人连的消息传回美国本土后,舆论一片哗然。有了这次教训,美军开始将侵朝部队从黑、白分开转为混合编队,24团团长也被降职处分。而那些被俘虏的黑人兵并没有受到在美军中那样的歧视,伙食标准不仅与志愿军官兵同等,甚至还能在战俘营中自由活动,不少人也表示,自己在志愿军中当俘虏,也比在美军中服役要好。

不少志愿军战士先前也没见过黑人,还有人以为黑人皮肤是涂了层黑漆,不停地用布在他们身上擦,还纳闷为啥擦不干净。尽管好奇,但在志愿军中,没有一名战士看不起这些黑人战俘。

(加盟作者:铁锤杰克)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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